半晌，秦可卿悠然睜開眼。

“媽呀，妖怪啊！”愣了三秒鐘，秦可卿又是一陣尖叫，把江楓抱得死死的。

“咳咳……”江楓被勒得差點喘不過氣來，道，“淡定，淡定啊姐，這不是你要看的牛頭馬面麼，他們都是我的手下，你別怕！”

“牛頭馬面？”

“你的手下？”

秦可卿自言自語嘀咕了幾句，慢慢回頭往後看，果然發現那兩個怪物，都對著江楓跪拜在地上，身上還有幾個腳印子，灰頭土臉的，屁都不敢放一個。

“他們……真是牛頭馬面？真是你的手下？你真是閻王轉世？”

秦可卿一連問了三句，依然有些驚魂甫定。

“嗯呢！”江楓道，“都說了我不是騙你的，現在信了吧！”

牛頭馬面倒也乖巧，一看兩人都發展到這種關係了，一起拍馬屁道：“屬下牛頭，屬下馬面，參見王妃！恭喜王爺地府十二妃收集完畢，王爺真是神速啊！”

江楓聽前面幾句還挺美滋滋的，聽到後面幾句，神色大變。

毛的十二妃啊，你們這不是給我添亂麼！

還好，兩人說的話資訊量太大，秦可卿並沒有聽清楚，只依稀記得兩人叫自己“王妃”，害羞得不成樣子，後面十二妃什麼的倒是沒大在意。

這倆怪物，雖然是江楓的手下，但看上去還是很嚇人，而且，外面馬上天要亮了，秦可卿深呼吸一口，站起身來，道：“我先回了啊小楓。”

江楓生怕牛頭馬面再說漏嘴，自然求之不得，道：“剛剛累得不輕，回去再睡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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