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少，您忙完啦？嘿嘿，方老師的技術不錯吧？”朱再峰一臉諂媚，還下賤地舔了舔嘴唇。

“原來是這貨給杜明遠的鑰匙！”

江楓心裡冷笑一聲，控制杜明遠的屍體睜開眼睛，但發不出聲音，只能自己含糊不清地“嗯”了一聲。

朱再峰絲毫沒有要走的意思，又道：“杜少，您交代的那件事情也已經經辦好了，要不……您現在過去看一眼？”

“那件事情？”江楓心裡有些好奇，尋思他倆之間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呢，猶豫了下，又“嗯”了一聲。

朱再峰屁顛屁顛地走在前面，道：“天黑路滑，杜少您慢點，我來領路！”

能巴結上杜明遠，是朱再峰做夢都想不到的事情，興奮之下、加之路燈昏暗，竟絲毫沒有察覺到杜明遠的異常。

杜雷私立中學頗有些年代了，以前有一處老操場，因為設施落伍，現在成了一片荒廢處。

操場裡有一間廣播室，進去之後，朱再峰掀開一塊地板，露出下面一條幽深的階梯，裡面冒著森森寒氣。

地板是厚鐵做的，上面刻著“冰窖”兩個字。

當年剛建校的時候，還沒有冰箱這種高檔電器，學校就在陰涼的地下建了一座冰窖，冬天貯存冰塊，夏天取出來給老師們解渴。

朱再峰拿過兩件軍大衣，一件披在杜明遠身上，一件自己穿著，拾級而下，雖然冰窖早就棄用了，但裡面還是異常淒冷。

“好腥的味道！”越往下走，越能聞到空氣中飄散著一股腥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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