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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子行的身子和他的能力一樣實屬外牆中幹,他不甘心一生困於宮中,不甘心一生受制於人,哪怕在生命最後幾年時光裡,他仍一心想時不時給周生辰找些麻煩。
“殿下,南蕭近期傳來訊息,周生辰在江陵。”漼侍中說話間小鬍子一挑,作揖施禮並未直腰,眼睛直挑,準備看劉子行臉色行事。
“漼侍中,真是本王的良臣呀,如今連南蕭都有你的人啦?”劉子行咳了兩聲,俯視著他問。
“臣不才,只是早年間與劉長善是故交,他逃亡南蕭後,近日才得書信聯絡。”漼侍中回道。
“周生辰已被本王賜剔骨之刑,去年已命喪黃泉,漼侍中如此胡言亂語,就不怕本王要了你的命?”劉子行氣喘吁吁地大喝一頓。漼侍中立即跪倒在地,驚了一身冷汗,哆哆嗦嗦道:“臣不敢,臣一心為攝政王著想,還望殿下恕罪。”
空氣死寂般凝結了,突然劉子行大笑:“既如此,你說說看,怎麼才能讓本王信你?”
“恕臣直言,唯有周生辰受制於殿下,如今的南辰王和漼氏才能真正的聽命於您呀!”
“既如此,漼侍中有何良策?”劉子行瞥了一眼漼侍中心想本王何曾不知,若周生辰這麼好兌付,本王現如今已不是攝政王而是陛下。漼侍中見劉子行終於鬆了口,便向前在其耳邊低語一番。劉子行便應聲說了句:“既如此,你便去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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