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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院不大,十分簡陋,積雪沒入膝蓋,無人剷除,乾枯的樹枝承受不住大雪的重量,斷裂在兩側。
雪下的正緊,如此寒冷時節,安坐不動,必得有火,否則一夜都難熬。
無需領路,只需看那些地方有火光,就知道有沒有人。
宋繪月領著人殺了進去,很快就聽到了寬爺的聲音。
寬爺被綁的嚴嚴實實,仍舊初心不改,試圖感化鮑青,將聖賢書上的道理翻出來說個不休,宛若唸經。
外面守門的兩個小弟都讓他說的昏昏欲睡,險些一腦袋扎進火堆裡。
他的聲音經過長久的歷練,也柔和的如同春風一樣,若是去當和尚,那真是當場就能讓人剃度。
可惜他走錯了道路,在紅塵之中幹起了萬劫不復的勾當,同時試圖感化的人乃是鮑青這樣的暴徒,得到的迴應就是一個清脆的耳光。
屋子裡響起一聲嚎叫,這個巴掌的威力可想而知,鮑青用夏州話暴躁的呵斥了他,又嘰裡咕嚕的抱怨了幾句。
隨後寬爺就詫異的怒了起來,連斯文都忘記了:“你瘋了!連客人都殺,大財主再也不會來了!整個榷場的人都會被你害死的!沒有錢,大家都去喝西北風嗎?你這個混賬!王八蛋!”
鮑青不以為意的笑了起來:“我有大買主,可以養活榷場所有的鹽商,只是跟你沒關係了。”
“你哪裡來的大買主?”
“不告訴你。”
“你會壞了規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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