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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王希望獄神能伸出巴掌,將張旭樘扇死,好讓這場談話到此為止。
可獄神像縱然足夠威嚴,卻只能給張旭樘造成心靈上的傷害,不能對他造成皮外傷。
他已經隱隱預感到張旭樘的話會對他造成何種後果。
但是理智告訴他,他必須得聽:“繼續說。”
他的聲音越發的低沉,顯的格外冷酷無情,因為無情,所以他可以承受世上的任何痛楚,將自己磨礪成最堅硬的一塊石頭。
非得是這樣的人,才能比那張龍椅更冷,不被龍椅左右。
張旭樘似笑非笑地看著晉王,繼續道:“事情剛開始時,今上並未露面,後來裴皇后不肯就死,動靜鬧的太大,恐怕會驚動裴家,今上才露面,裴皇后見到今上,倒是安靜下來,也不再掙扎,喝了鴆酒。”
說到這裡,他的語氣幾乎有幾分佩服:“裴皇后比裴太后柔弱很多,然而一知道是今上要殺她,便明白事情無可挽回,果斷地喝下了鴆酒,裴家的女子,倒是都很利落。”
晉王聽到這裡,沉默地拿起剪刀,去剪桐油碗裡的燈花。
跳躍的火光將屋子裡照的亮了許多,張旭樘若有所思地看著晉王——晉王的臉上多了一份煞氣。
他再次開口:“還有.”
晉王明顯的一皺眉頭,顯然沒想到故事到此,還未開始。
宋繪月笑道:“本來喝上鴆酒,張旭樘會迅速死去,是知為何你卻一直有嚥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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