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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輝靜靜的躺在床上,既不能出去騎驢,也不能出去騎馬。
於是宋繪月拿起話本子,打算再給宋清輝讀一段。
銀霄在廚房裡走了一遭,將留給他和宋繪月兩人的飯菜全都鯨吞,隨後將宋家裡裡外外全都巡視了一遍。
譚然很對得起這份飯量,劈的柴整整齊齊,一直碼到牆頭,上面蓋著氈布,排水的陰溝十分通暢,在廂房和正房中夾縫生存的廚房也乾淨明亮,活計頂的上兩個勤快的大丫頭。
雜房也收拾的乾乾淨淨,專門給宋繪月靜坐,裡面放了她常用的篾刀等物。
譚然自己則是和銀霄睡在低矮的倒座房。
他大約是內心坦蕩,無所畏懼,對銀霄這個冷麵少年也絲毫不害怕,時常還要督促銀霄做好護院的本分,不要隨著大娘子出去胡鬧。
銀霄受了譚然的教誨,白天和宋繪月出去為非作歹,晚上在宋家巡夜,巡夜過後再練一練自己的身手,十分辛苦。
一覺過後,他聽到譚然翻身的聲音,立刻便睜開了雙眼。
譚然要出門去挑水,他也跟著起床。
清晨空氣格外冷冽,呼吸之間都像是吞進一把利劍,劈開五臟六腑,出門的人極少,他支開門,冷風立刻往院子裡灌,他便閃身出去,又將門關上。
家裡宋太太和宋清輝都不能吹冷風。
他走過香鋪,面孔和寒冬一樣冷酷,香鋪出來開門的夥計都縮回了腦袋,風吹過銀霄的身體,讓他感覺到了清醒和舒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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