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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會術法？！”

然而，當司徒竣聽到林小芭說她會術法時，卻是又震驚，又有些畏懼，因為他的身子明顯有了一些往後撤的趨勢，似是擔心林小芭會突然用術法傷害到他。

而林小芭則是從他這肢體動作的細節、恐慌的神情，以及那一句驚歎的問句中捕捉到一個關鍵的資訊：

“也？

竣王殿下是還認識什麼別的會術法的人嗎？”

林小芭先前就猜測司徒竣突然性情大變地做出一些不符合他的個性的事情，一定是遇到了什麼重大變故，而隨著無常的行蹤漸漸浮現，以及她從司徒竣口中套到的一些話來看，她越發地直覺司徒竣是受迫於人，而那個捏住他的軟肋逼迫他的人，多半就是無常。

故此刻司徒竣用到了一個“也”字，就更加佐證了林小芭的直覺猜測，她想，或許司徒竣就是見識過了無常蠱惑人的術法，才不得不按照他說的那樣，開始與司徒靖爭權奪勢、手足相殘。

“沒，沒有！

我只是聽聞過無雙國人人都在修道，嚮往有朝一日飛昇成仙，只是沒想到你也與他們一樣罷了。

不過現在想來，你那般與眾不同，志向又那般遠大，確實不像是凡俗之人。”

司徒竣被林小芭那麼一問，才又警覺地晃過神來，把剛才自己差點說漏的話給圓了回來。

“竣王殿下，是你高看了修道之人才是！

他們也不過就是一群凡夫俗子，一樣會生病，會飢餓，會受傷，會變老，老了也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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