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已經是這樣,無法改變。趁著其他痕跡沒有被損毀,我要立刻開始工作。
我走到房梁下,把吊死大春繩子取下來。
繩子是新的,其中一段有血痕,在死者脖子上摩擦造成的。
武琳接著繩子,試了一下柔韌。
這種繩子雖然結實,但是表面非常光滑,用力抓緊還會磨掉手心的面板。參加戶外活動的驢友肯定不會用這種繩子。
兇手不是臨時起意,目的很明顯,買繩子的時候就想用它吊死人。
從工具箱中拿出一個大證物袋,把繩子裝進去。一會兒出去要問問老羅,附近什麼地方賣這種繩子。
我盯著房梁,目測距離地面至少兩米半到三米。兇手把繩子穿過房梁,他的身高應該不矮。
繩子沒有打過節,徒手把繩子拋過房梁,身高越高越容易。
房梁就沒打掃過,上面厚厚的一層灰。兇手只扔了一次就成功了,身高最少也要一米七五。
我正準備記錄下來,武琳低聲問道:“你怎麼看?”
“看什麼?”我沒明白她的意思。
“老羅說的很懸乎,死的又是一個童男,你怎麼看?”武琳問道。
“無稽之談。”
“你能說說理由嗎?”
我解釋道:“之所以會出現同年童女,是因為古人認為童男童女象徵著純潔,有非常強大的能力。而我們這位被害人,雖然是童男,但是和純潔一點關係都沒有。”
“你什麼意思?”武琳不解。
我剛才在房子裡轉了一圈,大體的看了一下,在臥室的床邊發現一小灘汙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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