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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

白衣劍客冷冰冰道：“我並不覺得，上頭那位能逃過聖地的眼線。”

儒雅中年搖頭失笑，輕嘆一聲，“聖地支脈之間的博弈，最講究一個價值對比。”

“那位大人想要的，不過是一個名正言順而已。”

“老許強取秦家少女不成，惹來了秦楓的報復，這樣荀陽宮就有了出手的理由。”

“事後，就算秦楓死了，聖地在梳理此事的脈絡時，也只能把矛頭對準荀陽宮。”

說到這裡，儒雅中年眼中突然閃過水光，紅了眼眶。

“你我……皆是棄子。”

白衣劍客徹底愣住了。

聽了儒雅中年的話，他怎能還不明白，這其中更深層次的寒意。

別說他們了。

恐怕，在老祖的眼裡，整個荀陽宮都成了棄子。

一時間，兩人都陷入了沉默。

攬月聖地，後山群脈。

姬如月撐著柳腰，緩緩走到了一位枯瘦老人的面前。

他身處陰影之中，看不見雙腳，鬆垮的褲腿，空空蕩蕩，自然垂落，仿若幽靈鬼怪。

那雙碧綠色的眼眸，閃爍著寒芒，如毒蛇般注視著來人。

“你可想好了，一旦我出手，事情將再無挽回的餘地。”

老人發出滲人的沙啞腹語。

聽的姬如月柳眉微蹙，冷臉道：“他的潛力太過可怕。”

“不殺我心難安。”

“僅憑塵家對付他，我也並不放心。”

“既然聖地這灘水已經被秦楓給攪渾了，那就玩把大的，讓掌門自己頭疼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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