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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我看著婦女傷心欲絕的樣子。嘆息得問趙小芳：“你覺得她可憐嗎？”

趙小芳皺著眉頭道：“當然可憐！好不容易把女兒養這麼大！”

我道：“她女兒本來可以不死！”

趙小芳道：“聽說她是死在房間裡的，房間裡沒有任何人，是她自殺的！”

我苦笑。搖頭。但也不知該怎麼解釋。

趙小芳也不說話。

我看她似乎不太高興，但是又不說。想了想，道：“你剛剛好像問我什麼！”

她道：“有嗎？沒有！”

我又想了想，道：“你剛剛問我誰是我的老情人。”我看她好奇又有點緊張的看著我。又道：“其實，剛剛我在跟鬼說話！”

“你？你在說什麼！”趙小芳更奇怪了。

我道：“我其實也是鬼！”

“你！”趙小芳有點生氣了。

“其實，我是鬼，一隻討厭鬼！”我說。

“你，你真討厭。”

我笑。笑完走了。

我故意用了技能，從她眼前瞬間消失。只留下她呆呆的站在那裡。

其實，我哪都沒去。我就是站到了婦女的眼前，我要好好的觀察一下她，究竟那黑氣為何在她身上。一旁，趙小芳看不見我，站了會，她喊道：“明天是張金強出院的日子！你……”她好像還想說句什麼，卻沒說便進樓去了。

婦女除了哭，實在沒別的什麼。而從她的哭聲裡，我還是聽出了一點資訊。

她在哭女兒命苦，她立誓只要有機會，一定會找張金強報仇！法律管不了他，她要自己去管。而似乎她女兒也有託夢給她，讓她等著看張金強的屍體從人命醫院的樓上掉下來！讓她看著混蛋張長聲背後操控的這個醫院名聲大臭，前來治病的都被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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