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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
劇烈喘息著,顫抖的雙手緊握劍柄,雪白劍刃直入胸膛。
泰隆能清楚地聽到,身前海賊那粗重的鼻息,以及因為強烈痛楚而下意識發出的“嗬嗬”聲。
掙扎,抽搐。
親眼看著海賊那緊縮的童孔逐漸失去生機,他才緩緩抽出了對方體內的劍刃。
“嗤啦!”
堵塞已久的鮮血猶如泉湧般自對方胸膛傷口處噴濺而出。
濺落在泰隆那張面無表情的臉上,混雜著汗水流淌而下。
悔恨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它就像是某處已經結痂的瘙癢傷口,引誘著你去觸碰。
但隨之而來的,卻只是血淋淋的痛苦。
艾伯特,不出意外應該是已經死了。
失去了最大競爭對手的泰隆,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訓練營內一年多相處的時間,兩人雖算不上朋友,但因為過於強烈的競爭關係,卻也都關注著對方。
他無法用言語形容這種亦敵亦友的關係。
可想來,自己無論怎樣也是不願對方就這麼死去的。
更別說,和艾伯特一同失蹤的,還有那幾十名過去一年,與自己朝夕相處的同僚、夥伴。
心底,因為自己的魯莽舉動,導致行動差點失敗的愧疚,好似潮水般湧現。
“我,怎麼會犯這樣的錯誤?”
如果那時候的自己,能夠如計劃的那樣,等成員都到齊了再行動的話。
是不是巴託就不會有反抗的機會?
那樣,迅速解決戰鬥,察覺到艾伯特方面異常的他們,是不是就有機會過去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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