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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請柬,陸銘笑笑:“任季昌請客,這人你接觸應該不少,感覺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對面白水仙穿得很淡素,月白裙裾,俏生生更顯美豔。
聽陸銘提到“任季昌”,她眸裡閃過一絲複雜,輕輕嘆口氣:“他還是很聰明的,外間說他是長不大的孩子,紈絝大少,我感覺只是表象。”
陸銘輕輕頷首,任季昌和任仲霖不是一母所生,比任仲霖小二十多歲,但也快五十了。
一直以來,這任季昌就是紈絝大少的形象,十幾歲是這樣,五十歲了還是這樣,整日花天酒地,鬥雞遛鳥,但為人隨和,便是掃大街的力笨,他也能稱兄道弟。
不過這次五方會談,任仲霖令這個弟弟擔任隴北首席代表,想來是發現了弟弟有閃光點,而不僅僅是因為弟弟性情溫和可以和稀泥,當然,也可能還有別的深意,那就不需要自己深究了。
合上請柬,陸銘笑道:“好,去赴約,水仙,你看好家。”
白水仙怔了怔,輕聲道:“謝謝老爺體恤,奴妾懂,老爺是怕奴妾尷尬,但來到隴北,和上層人物會面,水仙在旁,可以幫老爺一點點忙的,奴妾還是和老爺一起去吧?”
陸銘看她一眼,笑道:“其實我也希望你去,這樣,你心裡這根刺才能早點拔出去,那就一起吧,實則你也沒什麼需要尷尬的,是任仲霖放棄了你,而不是你背叛了他,反而他應該感激你,說不定,將來所有隴北人都要感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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