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雲淑覺得聶城跟她哥還有厲衍琛都是不一樣的人，她或許會得到一個不一樣的答案。

結果果然。

聶城很認真的回答道：“我會救阿離。”

紀雲淑直接翻白眼了……

哪怕只是一個說著玩兒的問題，但聽到這種回答，還是心裡堵得慌。

都想掐他一下，質問他為啥不救自己了。

就聽聶城道：“救上來後，我會將阿離交給阿乾……並囑咐他，要照顧好妹妹，然後……我回水裡去陪你。”

“陪我一起被淹死？”

“嗯。”

“那就不能拼命把我救上去嗎？”

“用我命換你命？”

“如果這個問題有這個設定呢？”

“有，我也不願意……紀雲淑，這輩子要麼一起生，要麼一起死……因為得到過，所以一天沒有你的日子，我都不想去擁有。”

若沒得到過，也不敢奢望。

可擁有過，再沒有了……那才是真正的人間地獄。

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

紀雲淑聞言，瞪了他一眼道：“給我盛碗湯。”

“好。”

其餘人：“……”這隻怕是虐狗的最高境界了吧！

要麼一起生，要麼一起死……

一種愛得死去活來的感覺。

蘇暖暖覺得若別人說出這些話來，還有些像是抄襲的，網上看的段子，張嘴就來，都不帶走心的。

可這些話從她姑父嘴巴里說出來，就真的很真實了。

這些話語，也唯有懂他對她姑姑的那種愛的人，才會真正的聽得懂，裡頭所賦予的所有情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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