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歲，二十一了……”

“二十一了啊，那也不小了，就沒找女朋友，談個戀愛啥的嗎？”

小五搖頭道：“現在正是發展階段……暖暖姐當初幫我賠付了違約金，我欠公司的債務還沒還清楚呢，哪裡會想那些。”

“那這次咱們簽完合同後，錢到賬了，能還清楚你欠下的債務嗎？”

“可以。”

顧清瀾點頭道：“那感情我還幫了你大忙了，要怎麼感謝我？”

“……清瀾姐想我怎麼感謝您？”

“不然……來個以身相許？”

最怕空氣突然寂靜……

小五就那麼默默的看著她不說話，良久，顧清瀾直接哈哈大笑出聲道：“逗你玩兒的！你比我親弟弟還小呢！”

小五僵硬的身體這才放鬆了下來，哭笑不得的道：“清瀾姐還是別跟我開這種玩笑了。”

“幹嘛？你還會當真不成？”

“我……不賣身。”

“噗哈哈哈哈……蘇暖暖哪來的這麼有意思的小弟，你也太好玩了吧。”

小五撓了撓頭，笑道：“我和暖暖姐是以前一起在酒吧上班認識的。”

“蘇暖暖在夜店當保安隊隊長那會兒？”

“是……我是服務員，暖暖姐是保安，她一直都很照顧我。”

“你長得這麼好看，上那種地方上班多不安全吶，還好現在沒幹了。”

“嗯……那時候，缺錢。”

“你這個年歲，按理應該還在上大學的……是因為孤兒院供不起你嗎？”

“嗯，孤兒院裡的孩子太多，很多都是被父母遺棄的，身體有病……有人捐助，還有的治，沒人捐助的情況下，只能自己想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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