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探索班的貼近,他們之間的陌生感終於消退了。
還是祁楊的呼吸先恢復平穩,他伸手摸了摸戀人光潔的臉,又種種的親了一口。
“怎麼了,還想再來一次?”邱琿滾進他的懷裡,笑了。
“是啊,但怕你受不住了。”祁楊逗他。
“那再來啊。”邱琿抬起頭,咬了祁楊下下巴,伸出了雙臂,環住了他的脖子,腳一瞪,上來就是一口。
祁楊被他極好的牙口磕了一下,吃痛的眯起了一隻眼,對方卻看準了時機,舌頭靈活的滑了進來,祁楊也不急,被動的承受著。
邱琿吻得跟個愣頭青似的,又急又亂,整個身子都撐到了戀人的身上,像條追著主人舔的小狗。
祁楊見他親了半天不得法,便慢慢的引導他,漸漸的掌握了主節奏,邱琿親了半天才發現又是祁楊掌控節奏,不滿的退出去,臨走也不忘給他親一臉的口水。
祁楊哭笑不得的擦乾淨了臉上的口水。
邱琿這回不折騰了,安安靜靜的躺著,過了會兒又閒不住動了下。
這床是彈簧床,雖然祁明祥已經儘量鋪了厚一點,可人一動,床也要跟著反彈一下,邱琿發現了這個,顯得很感興趣。
他一邊窩在祁楊懷裡,一邊控制著身體往下按一下,隨後祁楊就和他一起被彈一下,重複了好幾次後,沉默的看著他家的玩的祁楊憋不住了。
“我去,你幹嘛?好癢啊,哈哈哈哈,別撓了,我不玩了。”邱琿被祁楊襲擊胳肢窩襲擊的猝不及防,笑得恨不得滿床打滾。
祁楊表情不變,一臉嚴肅的撓戀人癢癢,直接把那隻不省心的大貓咪撓的鑽進他懷裡,反手抱住了他。
祁楊停手了。
“其實我剛剛醒過來的時候在想,萬一你還是隻貓,那我就跟只貓搭夥過一輩子算了。”祁楊的聲音極好聽,是那種會被人追著喊“好蘇,耳朵要懷孕了”的那種好聽,此時帶著淡淡的悲傷和不容置喙的堅定的時候,作為當事人的邱琿差點就直接落淚了。
“現在我發現你醒了我還得和一隻貓在一起。”
邱琿正感動著,聽完一句話消化了一會兒才反應了過來,傻乎乎的看了一會兒祁楊。
然後,咬了他一口。
祁楊悶笑。
“你知道我醒來的時候在想什麼嗎?”邱琿轉了個身,把頭擱在他肩上。
“什麼?”
“祁楊在哪裡?快給我揉揉小肚皮,揉揉背。”邱琿說完,自己也笑了。
“我給你揉揉。”祁楊說著,伸出手去,摸到了那塊肉鬆弛弛的地方,沒有彈性,也不肉,邱琿這才發現人和貓真的是不一樣的啊。
“癢死了,鬆手,哈……哈哈,快鬆手。”邱琿一邊笑一邊往後躲,眼看就要磕到病床了,祁楊趕緊鬆手一把把他拉回來。
“看來以後不能輕易的給你揉揉小肚皮了。”祁楊摟住他,說道。
“那我給你揉,怕癢嗎?”邱琿一邊說著,一邊已經伸出了手,撓了幾下,發現祁楊魏然不動。
“居然不怕癢!”邱琿不滿的戳了他一下,悻悻的收回了手。
“不幫我揉揉了嗎?”祁楊委屈。
邱琿只好再伸出手揉了幾下,揉著揉著還揉上了癮,停不下來了,祁楊就安靜的在一邊看他,只見邱琿的頻率漸漸的慢了下來,眼睛慢慢的闔上了。
祁楊抱住自家的大貓,也閉上了眼,睡著了。
第45章 汪汪汪汪
“小楊,小琿,吃點東西吧……”薛婉香推開門,立即噤聲了,這兩個居然還抱在一起睡大覺。
“沒什麼問題吧,都睡了一個下午了。”薛婉香關上門,對著身後的幾個家長說道。
邱澤已經在門外等了許久了,田欣被祁楊和邱琿的事情震驚了,又被薛婉香拉著談了一個上午,等想起來要通知邱澤一聲的時候,已經是大中午了,邱澤火急火燎的趕來裡面兩個都睡著了,他只好退出去等,這一等就是等了一個下午。
“應該沒事吧,畢竟身體還虛弱著,想睡覺也正常。”邱澤想了想,說道。
還好祁楊和邱琿很快就醒了,晚飯也是熬出了米油的魚片粥,兩個人都沒吃下多少,只堪堪喝了一碗。
現在才四五點,因為兩人吃的少,身體又虛,就要少食多餐。
邱澤站在一邊,朝兒子眨眨眼,邱琿“噗嗤”就笑了,祁楊說自己要去廁所,薛婉香扶著他走,給邱家人留了空間談談心。
“以後你們怎麼住呢?”薛婉香等兒子上完廁所,轉過身看他,祁楊好久不曾被媽媽看著上廁所了,還有點小尷尬。
“我們自己在外面買房子吧,”祁楊想了想,說道,“就在堂哥那裡好了。”
薛婉香沒挽留,只要還在一個地方,幾十分鐘就能見到人了,一起住只能徒添尷尬。
母子兩又在廁所聊了會兒,還好廁所味道不重,不然也呆不下去,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他們終於出去了。
邱琿微笑著坐在床上,看起來心情不錯,薛婉香又提議去散步,大家都欣然同意了。
說是散步,兩個大病初癒的人也只能老老實實的坐在輪椅裡被人推著走,冬天又冷得要命,沒過一會兒就回去了。
一回到病房,幾個家長都自覺地沒進去,而邱琿就鑽進了彈簧床,祁楊也自然無比的鑽進了裡面,剛進去被邱琿抱的滿懷。
“冷死了。”嬌氣貓說道。
“我給你暖暖。”祁楊抓住了他的手,“不冷啊。”祁楊揉捏了幾下,笑著說。
“滾蛋吧,你的手比我的還冷。”邱琿一邊嫌棄,一邊卻抓著不肯放。
“搓搓就暖了。”祁楊果然開始搓手,他不是大概的搓搓,而是很細緻的一根根的手指頭到手掌心慢慢的搓過去。
邱琿總覺得被他揉搓過的地方熱得有些發燙,尤其是碰到祁楊冰涼的掌心,對比之下,這種感覺更深刻了。
“我給你搓搓。”邱琿反客為主,抓住了祁楊的手,祁楊的手很漂亮,骨節分明,修長有力,邱琿搓了兩下,就開始玩他的手了,邱琿自己的也漂亮,但卻沒到這種程度。
“不彈鋼琴可惜了。”邱琿咂咂嘴。
“彈了就該變粗了。”祁楊說。
“也是。”邱琿笑了笑,開始扒祁楊的衣服,他現在對人身的祁楊哪哪都很好奇。
“沒有胸肌,也沒有腹肌。”邱琿摸了摸他的胸,又摸了摸他的肚子。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