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性命相托,不然他不會在陷入昏迷的一瞬間忽然冒出一些害怕舊事重演的惶恐。
只是簡簡單單三個字,卻是他頭一回以弱者的姿態示人,賀翎聽得愣了一下,將他的手抓得更緊,一字一句透著堅定:“放心,我不走。”
蕭珞唇角現出笑意,很快就昏睡過去。
一直在旁等候的大夫與下人開始忙碌起來,先是將蕭珞的衣襬掀開露出挺著的肚子,接著又用特製的藥酒在他肚子上擦了數遍,等一切準備妥當後,大夫拿起薄薄的刀片放在火上烘烤。
屋子裡擺著爐子、燃著燈,賀翎一眨不眨地盯著他手中的所有動作,也不知是熱的還是緊張的,額頭滲出了密密麻麻的汗。他本是久經沙場之人,自己身上的傷口細數下來就有不少,什麼樣的療傷沒見過,卻從來沒有哪一次是這麼讓他心驚膽戰的。
平日裡沙場上生還的弟兄們用不起珍貴稀有的藥材,只能敷一些簡單的草藥進行包紮,療傷的過程需要忍受極大的痛苦,就算是賀家四兄弟,只要不是致命的大傷,一般也不會去浪費那個銀子。
賀翎每回受傷都不放在心上,再疼也就咬咬牙的事,可眼下換成了蕭珞,他就沒那麼輕鬆了,雖然蕭珞已經服了藥,即便醒來也不會有太大的痛覺,可他還是忍不住將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
與產子無關的下人們在忙完之後都陸續出去了,只留了一個侍從、一個奶孃在屏風另一側立著,屋子裡顯得極為安靜,賀連勝夫婦不方便進來,只能在外面焦急地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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