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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日上午十點,四合院,老槐樹舒展著新生的枝葉,隨著初夏的微風輕輕搖曳著。
四個男人坐在樹下曬著太陽。
“乾爹,您老說,張曉山這小子是不是特務,怎麼連續搜查了半年了,還有人來查?”
傻柱穿著件油膩的破背心,挫著脖子上的汙泥,攢成一個小黑球,手指一彈。
“什麼東西?這麼臭,還是鹹的。”劉海中運氣不好,黑球飛到了他的嘴裡。
“他肯定是特務,聽說施家衚衕那事就是他乾的。”
易中海倒是穿的很乾淨,一臉沉思的說著。
“絕對是。我爸分析過了,張曉山就是從那天開始失蹤的,再加上又是警察又是中山裝的來檢查,錯不了。”
閆解成舉著手裡的破木棍,興奮的比劃著。
“哈哈,他這是遭報應了,這小子這次死定了,就是不知道有沒有抓到他?”傻柱眉飛色舞的大笑著。
“哈哈,他飛不出警察同志的手掌心的,沒準這會正在哪個大牢裡啃紅薯呢。”閆解成高興的手舞足蹈。
“就是,在人民群眾的汪洋大海中他逃不了。”劉海中又開始擺官威了。
四個瞎子聊的很開心,都說著張曉山的壞話。他們現在每天空閒了,就是拿張曉山的事尋開心。
聊著聊著,四合院裡突然安靜了下來,小孩子們的玩耍聲,大媽們的嘮家常聲都消失了。
瞎子的聽力都很敏銳,覺得不太對勁,只聽到了一群人在他們邊上的呼吸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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