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故意的。”
“是你自己逞能,非說不疼。”
陸桓城從割口挑出一枚被血浸皺的花瓣,泡入水中洗了洗,花瓣展開,是一枚細長的白穗——府裡的白穗,只種在後院東廊。
他不動聲色地問:“你剛才去哪兒了?”
晏琛低頭道:“東廊。”
很好,起碼肯說實話。
陸桓城又問:“大半夜的,去東廊做什麼?”
“……散步。”
“半夜散步?”
晏琛心虛不已,但謊言說出了口,就要堅持編圓:“桓城,我……我現在,容易腰痠……嗯,床上睡一兩個時辰就酸得吃不消,得爬起來……唔,得四處走一走。”
腰痠是真的,睡不久是真的,連委屈的小心思都是真的。
陸桓城見他挺著肚子,右手在腰後撐著,心肉立刻軟成了一團雨天的泥巴。等清洗完創口,塗好生肌膏,他扶著晏琛躺進被窩,讓他轉過身去,自己的一雙手從骶椎開始,沿著脊柱逐節往上,一擰一擰地為他按摩腰肉。
晏琛躬起身子,抱著半床綿軟的棉褥,心裡愜意而舒坦。
可不是麼。
大晚上的被捉了現行,本以為要死在這兒,到頭來還是和從前一樣,躺在陸桓城懷裡,被他寬容,被他縱容。
晏琛實在喜悅,忍不住隨著腰後揉擰的力道,酥酥軟軟地低喘。
“啊……往下一點兒,對,那裡……啊……你再用點兒力,還不夠……”
陸桓城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叫什麼呢?”
晏琛偷笑著閉了嘴,才安靜一會兒,又對陸桓城撒嬌道:“桓城,我好久沒叫過了,你都不給我機會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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