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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原本是一件非常勵志的事情,但半年前這總一郎卻被國司衙門發了文書,說是要征討叛逆,要總一郎披甲出征,盡一個武士的本份,侍奉主上。
“且慢!”彥良打斷了小三郎的稱述:“你這妻弟為我父親出征那麼多次,右手斷了兩根手指,既不能拉弓也不能刺槍,應該早就從軍冊上除名了,國司衙門怎麼還會徵召他?”
“陛下說的是,所以我妻弟就去國司衙門申訴,卻被國司衙門駁回,說既然你已經不能以武功侍奉天子,那就要用子弟替代出徵,若是無人替代,那就要收回被賜予的封田。我這妻弟本來家貧,是立下武功之後才娶的妻子,雖然有四個兒子,但最大的也才七歲,如何能代父出征。竟然被國司衙門令人奪回所有田地,他氣不過去國司衙門爭吵,卻被鞭打;又去難波京侍所申訴,也被駁回,實在是走投無路,才來向陛下申冤!”
彥良面色愈發陰沉,他伸了伸手,示意那總一郎靠近些,仔細看了看身上的傷痕,然後對高延年道:“你取一件我的外袍來,替這位披上!”然後他目光轉向小三郎:“這等事,為何都是你來說話,你妻弟本人不開口?”
“回稟陛下,我妻弟的脖子曾經中箭,雖然保住了性命,但喉嚨卻受了傷,已經說不得話了,算是半個啞巴,所以只能由小人替他申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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