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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阿蠻現身後,慈悲山的聖者目光齊聚在她身上。
然後是玄暉學府的聖者,丹靈學府的聖者,乃至五天各方聖者。
目光齊齊整整,在謝阿蠻身上各種掃視。
“真的假的?她玄涅高階?”
“這位好像也是玄暉學府人族學院慈悲山出身?跟方塵同門?”
“以前沒有任何苗頭,怎麼忽然就這麼厲害了?”
“真王堂五老第一次來涅槃禁區,也不過是玄涅初級,如今才玄涅高階啊……”
在場聖者不禁竊竊私語,交頭接耳。
看向謝阿蠻的眼神滿是困惑,時不時還瞅瞅司寇彘他們。
很快,他們便去找跟謝阿蠻同批進去考核的聖者求證。
得到的結果與方芷雪說的一致。
“老大有古怪,絕對有古怪。”
“還有他,也很古怪。”
陳恩雪看了看謝阿蠻,又看了看王崇松,心情有些擰巴。
方塵走到謝阿蠻面前,跟她聊了幾句,問了問其他人的情況。
這次除了謝阿蠻獲取玄涅高階稱號,老王也一舉奪下靈涅高階稱號。
方芷雪他們多多少少都有些進步,但進步不算大。
“有不少活祖宗還卡在靈涅中級,老王的天賦的確還可以了。”
“不過比起大師姐,那是要遜色一籌。”
方塵這般想著。
五老此刻已經帶著真王堂成員湊了過來,與謝阿蠻打起招呼。
言語中多少帶著一些試探。
交談之中,不免透露出方塵獲取劫涅高階稱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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