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不在於外表條件。她虛榮的地方在和吳風的感情上,她想炫耀自己擁有一個美麗的,極富個性的,渾身散發著無敵魅力的,讓多少男人垂涎三尺的女人。
她還想炫耀這個女人是多麼愛她,多麼珍惜她,兩個人之間的感情是多麼的好。可她們之間的感情本就不是大眾能接受的,王莉旎把這份心情壓在心裡,和吳風默默的相愛,默默的過自己的生活。可是如今連這份平靜也被打破了。
女孩子端著一盤水果回來了,削了一個蘋果給王莉旎,嚴彥茹伸手想去拿個蘋果,女孩卻把盤子拿開了。女孩看著她沒好氣的說:“我不待見你,我救你們也是因為她,你也不用謝我,我壓根就不認識你”。
嚴彥茹手頓在空中,又氣又恨的看著小女孩,說:“難道我長得像壞人?”王莉旎輕聲笑笑,說:‘你不像壞人,只是有點二百五而已。”嚴彥茹氣結,恨恨的看著王莉旎,咬了半天牙,才點著王莉旎說:“也就是你這麼說我,換別人我早扁他了。我大人大量,不和你計較”。
一邊的女孩看著王莉旎說:“你叫什麼,我叫林藝藝”,王莉旎說:“我叫白冰…….”,不想嚴彥茹插嘴說:”假的“,王莉旎看了看她,嚴彥茹說:”你到底什麼身份?“王莉旎微微皺了皺眉頭,說:”你說呢?“
嚴彥茹說:“反正你身份不簡單,要不然那家公司的秘書會像你這樣有這麼豐富的偵查經驗,還沒事隨身帶個模擬槍玩,不過想我問你你也不會說,所以還是不不問了”。王莉旎微微笑了笑,笑容卻透著一抹寒冷,對嚴彥茹說:“嚴小姐,你知道嗎?那些急於想向人證明自己很有智慧的人才是最愚蠢的人”。
嚴彥茹愣了一下,看著王莉旎,先是指了指自己,想了一下才說:“你是在說我愚蠢?”王莉旎說:“你太缺乏城府,想在嚴家呆下去,你這樣可不行”。嚴彥茹看著王莉旎,惱火不已。,又聽到王莉旎說:“這次算是逃脫了,但是嚴成宇絕對不會罷休的“。
張彥茹沒好氣的說:“你憑什麼認定就是他呢?“王莉旎說:”很快你就會知道了“,嚴彥茹撅了撅嘴,忽然湊近了王莉旎說:“喂,那個阿風是誰啊?”王莉旎睜開了眼睛,無奈的凝視著她的說:“我教你第一件事,要尊重別人!”
嚴彥茹負氣說:“我就是隨口問一下,不想說就算了,我知道我性格直,容易招人煩”,王莉旎冷哼了一聲,說:“你這是假直爽,真尖刻”,嚴彥茹聽她這麼說,嘆了一口氣,看上去很是失落,說:“你對我影像就這麼差?”
林藝藝掩嘴笑了起來,說:“白姐姐,我好喜歡你的性格”,嚴彥茹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
王莉旎中的麻藥兩個多小時才退掉,離開林藝藝家裡之後,兩個人去了警察局再次報案,向警方證實了殺手是個泰國人的情況,警方決定把這個作為重點線索,對整個滯留在上海市的泰國人一個一個經行排查,一直到晚上很晚,王莉旎才把嚴彥茹送了回去。
嚴彥茹回到家時,嚴廷勵還沒有吃飯,一直在等她,聽王莉旎說了情況以後,對嚴彥茹說:“你看你這孩子,我跟你說別亂跑,就是不聽,你看看現在怎樣?以後日子還長,你最近就先安穩待一段時間,不要再亂跑了,聽到沒有?”
嚴彥茹面無表情的坐在沙發上,也不說話,一直到王莉旎推了她一下,她才說:“知道了”,語氣還及時不耐煩,嚴廷勵嘆了口氣,也沒再說什麼。
因為嚴彥茹現在出入都有人保護,而且嚴彥茹自己也能自保,殺手想殺嚴彥茹很難找到機會,不過這次被嚴彥茹逃脫,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嚴彥茹也清楚自己實在是不因該到處跑了。但是她卻想著,實在該去一下醫院了。早上嚴家的司機把她送到公司裡,嚴彥茹去找王莉旎,讓她下午陪自己去一下醫院。
下午去了醫院,做了檢測,嚴彥茹還真是倒黴,真的中了。做完檢測,嚴彥茹一個人坐在走廊的長椅上,王莉旎去了醫生辦公室,不多時出來,對嚴彥茹說:“醫生說,算時間你現在做流產正好,所以要做就要儘快,我和她約好了時間,就在這周星期五,做完手術正好兩天公休日,你可以休息,你看怎麼樣?”
嚴彥茹點了點頭,想起了嚴成宇,她想還是不要讓嚴成宇知道這件事比較好,王莉旎看著她,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說:“星期五我會陪你來,我也不會告訴別人,你放心吧“,嚴彥茹抬頭看了看她,眼神裡滿是感激,說:”我現在都覺得自己活得亂七八糟的“。
王莉旎看著她說:“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需要什麼的人很難不會把自己的生活搞得亂七八糟,走吧“。
從醫院回來,時間還早,嚴彥茹回了公司,但是和王莉旎兩個人踏上公司大門口的臺階時,卻看到一個人蹲在公司門口,嚴彥茹愣了一下,那個人已經向她滿臉堆笑的走了過來,臉上佈滿了乾癟的皺紋,頭上稀疏的銀灰色的頭髮,笑容看上去猥瑣的讓人反胃。
嚴彥茹皺起了眉頭,對這個人說:“你怎麼來了“,來的是她很久沒有聯絡過了的養父張天,張天一臉討好的笑容說:”這不是想自己個閨女了嗎,來看看啊“,嚴彥茹看著他猥瑣的笑容”呸“了一口說:”你什麼時候把我當你女兒看過?我還得謝謝你沒把我打死“。
張天一臉堆笑,也不生氣,說:“那不是已經都過去了嗎?我們父女老長時間沒見過了,聊聊嘛“,嚴彥茹心裡更加反感,張天和她媽媽離婚以後,就再沒看過她們母女一眼,嚴彥茹畢業當上警察以後,也沒見過張天出現一下,現在突然就蹦到了眼前,用意可想而知。
嚴彥茹一邊向公司裡走,一邊說:“我不想見你,你趕快走吧“,張天急忙搶上兩步,攔住了嚴彥茹,說:“我好歹也養了十幾年,你不能知恩不報吧”,嚴彥茹氣的指著他,卻一時說不出話來,王莉旎見狀,走過去,一伸手把張天推在一邊,說:”你先進去吧,我和他談談“,嚴彥茹咬牙指著看著眼前的張天,對王莉旎說:”別答應給他錢,我就算錢多的拿來燒著玩,也不給他一分!“
浮華下的陰暗
嚴彥茹看著王莉旎拖著張天離開,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裡,坐在舒適的真皮老闆椅上發呆,沒用多長時間王莉旎就回來了。王莉旎看著嚴彥茹鬱郁的臉色,說:“你放心吧,他以後不會再來了“,嚴彥茹說:”為什麼這麼不公平?我身邊全是隻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