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自然的摸了摸臉,說:“怎麼了,臉上有東西?“
嚴成鑫卻笑了笑說:“沒什麼,只是每次見到你都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張彥茹不解的看著他,嚴成鑫的臉上帶著一貫的笑容。張彥茹心裡莫名的有一陣悸動。她想起嚴成宇,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她總有一種安心的溫暖的感覺,和嚴成鑫在一起的時候的感覺很像。
張彥茹還沒有戀愛過,她也分不清楚這種感覺究竟是不是愛。
過了好一陣路面才開了,車子停在了一家酒店前面。張彥茹從車上下來,默默走著想著心事,嚴成鑫走在一邊,張彥茹卻不小心一腳踏空了,一個趔趄跌向身邊的嚴成鑫,嚴成鑫一把扶住了她,說:“你小心點“。張彥茹尷尬的笑了笑,抬頭卻看到嚴成鑫眼裡充滿關切。
張彥茹急忙掙脫了他的手,尷尬的笑著繼續向前走去,嚴成鑫笑著說:“你跟男性相處的時候,都這麼拘謹嗎?“張彥茹有點不好意思,敷衍地說:”沒有啊“,轉頭卻看到嚴成鑫臉上帶著笑容看著她,就像是一個溫和的兄長一般,張彥茹不知怎的,心一下亂了。
晚上回家,嚴成宇打來了電話,張彥茹把手機放在桌子上,調成震動的手機在桌子上一直嗡嗡響,張彥茹卻坐在那裡發呆。
手機反覆響個不停,張彥茹心裡亂成了一團麻,抓起手機隨手扔到了沙發上,自己抓起外套穿上,出去了。
都市的夜生活,屬於隨處可見的各類夜店。張彥茹在街上亂走了一陣,無聊的走進了一家酒吧,找個角落坐下,要了幾瓶啤酒,俗話說,酒入愁腸,愁更愁。心裡有心事的時候,很容易就會喝醉,而且張彥茹的酒量本來就不怎麼樣。
不知不覺中,她已經喝掉了兩三瓶酒了,神智已經有些朦朧。但是她還是感覺到了身邊湊過來的那個男人的不懷好意,張彥茹不耐地說:“你最好離我遠點“,那個男人卻依舊在她身邊,張彥茹聽到他嬉笑著說:“一個人寂寞,幹嘛不找個伴啊”。
張彥茹冷冷的說:“警察你也敢招惹是不是?”男人似乎有些無趣,轉身走開了。張彥茹繼續喝著剩下的酒,在那裡發悶,身邊又湊過來一個男人,看著她說:“你少喝點”,朦朦朧朧的張彥茹看都沒看他,就說:“警察,識趣就給我走遠點”。
男人卻一把搶走了她手裡的酒瓶,張彥茹怒氣衝衝,一拍桌子站起來,一拳就打了過去。只是拳頭才揮起來,她人卻摔倒了,男人急忙把她拉起來說:“醉成這樣還逞能”,張彥茹這才迷迷糊糊看著眼前的人有些眼熟,原來是嚴成宇。
嚴成宇把她架了出去,弄到了車上,準備送她回家。張彥茹卻覺得渾身燥熱,伸手扯開衣領說:“今天這是什麼酒,酒勁這麼大”,嚴成宇轉頭看了看她,隨口說:“你都把四五瓶酒灌下去了,還嫌酒勁大,什麼人吶”。
到了張彥茹家樓下,嚴成宇把醉醺醺的張彥茹背起來,送回了家裡,到了門口,張彥茹摸了半天才找到鑰匙,打開了門,卻堵著門說:“不許進去,你回去吧”,嚴成宇沒好氣的說:“我也沒打算進去”,說著轉身就要離開,卻看到張彥茹門都沒關,就進了房間倒在了沙發上。
嚴成宇又覺得不妥當,於是就跟了進去,想著是不是把張彥茹弄到床上,張彥茹又搖搖晃晃起來走進了洗手間。
迷迷糊糊的張彥茹沒發現嚴成宇跟進來了,走進洗手間想著洗澡,一邊洗著,越洗越覺得熱,心裡還有一種難以名言的躁動,她雖然醉是醉了,卻還是隱約意識到,自己有可能中招了,她隨便衝了一下,裹了條浴巾走出來,一眼卻看到嚴成宇坐在沙發上。
嚴成宇看到張彥茹裹條毛巾就出來了,乾嚥了一下,有一點不知所措,張彥茹卻已經瞪著眼睛對他叫:“你怎麼沒走?你想乘人之危!”說著自己卻差一點滑倒,嚴成宇急忙搶了一步,扶住她。嘴裡說:“我怎麼就乘人之危了?我還沒怎麼樣呢“。
張彥茹無力的靠在他懷裡,嘴裡喃喃說:“你不許乘人之危,不許乘人之危“,但是她身體裡的慾望卻越來越強烈。嚴成宇不用說,一個血氣方剛的大男人,這個時候早暈了,但是聽張彥茹反覆說:”不許乘人之危“,他也真就只是讓張彥茹靠著,沒敢怎麼著。
張彥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此時她的心臟跳動的非常快,快的像是要爆裂開一般。身體裡的血液似乎都在燃燒,她靠著嚴成宇,嘴裡喃喃說:“你走嘛,你快走,你走了就沒事了“,嚴成宇這才發現張彥茹不對勁。
不知怎的,他的腦門上全是冷汗,他匆匆忙忙的說:“我。。。走了。。。。走了“,說著推開張彥茹,轉身要離開。
張彥茹看著要離開的嚴成宇,忽然覺得,嚴成宇因該是愛上她了,她明明能感覺到嚴成宇強烈的反應,還能在這個時候咬牙,說走就走,那是因該是真把她放在心上了。
她對嚴成宇也不乏好感,慾望的驅使下,張彥茹伸手拽住了嚴成宇。
依舊糊塗
又是一個星期天,刑警隊的訓練間裡。
張彥茹穿著黑色的運動褲,黑色的背心,站在訓練間的地板上,陰沉著臉看著門口。嚴成宇匆匆走進了門裡,滿頭大汗,他是跑過來的,因為張彥茹不讓他開車來。
那晚之後,他們整整一個星期沒聯絡,張彥茹不許。
因為那天晚上之後,張彥茹就後悔了。她沒想到自己莫名其妙就把自己守了二十幾年的處女之身給終結了,後悔之外,外加憤恨,恨嚴成宇乘人之危,但是似乎也不是嚴成宇的錯。那天晚上喝醉之後的情景張彥茹已經記不太清除了。
但是她知道自己絕對是中招了,酒吧舞廳這些地方本來就亂。單身女孩,尤其是單身還悶頭喝酒的女孩子很容易被那些心懷不軌的人盯上,張彥茹自己就曾經遇上過一個女孩,她是在酒吧被人下藥,稀裡糊塗就被人□了,報案的時候卻連對方的情況一點也提供不了,案發現場還是她自己的車子裡,案子也只能擱置了,更本沒法查。
張彥茹不知道自己是該慶幸嚴成宇的及時出現呢,還是埋怨天意弄人。只是她憋著一肚子怒火無處發洩,憋了一個星期後,星期天一大早,就給嚴成宇電話,讓他過來。嚴成宇來的到是很快。
進了門的嚴成宇才張口說:“那天的事。。。。“,話才出口,張彥茹卻已經走了過來,一把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