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話對一個傀儡師來說有多傷自尊只有玉墨早就一個人知道了，因為這裡就他一個人是傀儡師，傀儡師在東一的眼裡也沒有什麼特殊的，所以這個話說出來的時候就連玉墨白了臉他也沒有發覺。

“你是說要我低頭？”用著自己顫抖的聲音說出來的話讓玉墨感覺有些楚楚可憐，他本來就是有些可憐的，明明他也沒有做出什麼不合理的事情，就要給別人道歉……

這個話要是顧凡在場肯定聽出來異常了，但是偏偏在的是東一啊！東一一眼看過去就知道是一個粗漢子，他怎麼可能會知道玉墨心底的那些彎彎道道呢？

“這個不是低頭的問題，這一次雖然你自己覺得你沒有錯，但是顧凡這個明顯就是為了你好，你照做不就好了？你放心，我不會害你的。”東一拍著胸脯保證，就像是這個事情對他來說是小事一樣，就只有他自己做的這個是不是小事情了。

東一越是這樣雲淡風輕的說出來這個，讓玉墨就越覺得生氣，自己崇拜的人都不理解自己，他一下子心情就低落了起來，但是現在東一還不知道為什麼玉墨的心情一下子就不好了，他還是滔滔不絕的講著自己的計劃。

因為心情不佳，所以玉墨也一個字沒有聽進去，反而是在想顧凡會不會原諒自己，剛才顧凡明明就給了自己一個臺階下了，要是現在他還不趁著這個臺階下的話那以後還有效嗎？這個讓玉墨有些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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