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倆又閒聊了一會,太陽光越來越強烈,我沒有帶帽子不是很舒服,就回墓道里了。
疲憊地躺在床上,朝陽就從浴室裡走了出來:“沈兆山可能已經不在南江了,要麼就是被聖物遮掩住了,我們看不見。”
他一邊說,一邊脫下衣服,躺進了我旁邊的被子裡。
我現在的確需要興奮劑,一點也不客氣地咬住他的脖子,聽著他的悶哼聲,動作輕柔了些:“反正做了吸血鬼也沒什麼事,晚上我們出去找。”
“好。”他聲音啞啞的,答應了一聲,扣住我後腦勺,也咬了上來。
朝陽的血香甜,每每聞上去,我都像飛蛾撲火一樣趨之若鶩,甚至都想沉淪在這樣的味道里,永遠也不要清醒了。
因為一清醒,我要面對的就是無盡悲涼的現實。
和這個世界,獨屬於對我的殘酷。
然而現實只有更殘酷,沒有最殘酷。
第二天夜間我去偷照庭的時候,發現三爺爺家沒有人,陽臺的門開著,客廳裡漆黑一片。
奇怪,晚上九點多,平時這個時候,大家還都坐在一起聊天呢。
雖然黃叔黃姨剛走,大家都沒什麼心情,但也不至於一個人都沒有吧。
我輕手輕腳地落在陽臺上,看著這些熟悉的傢俱,心中稍微穩了穩,也落到了實處一點。
樓上傳來照庭小聲的哭泣聲,我心頭一驚,急忙竄上去,踹開了照庭的房門:“照庭!”
“……姐姐?”照庭靠在床頭上,手裡抱著一個洋娃娃,哭的鼻尖都是紅紅的,見到我還一抽噠一抽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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