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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個倒是可以，但是小的面容醜陋，怕嚇著公主，那就是屬下的過錯了！”零解釋。

“不怕，什麼我沒見過”雲心悅自信的說。

零猶豫著，但是畢竟雲心悅現在是他的主人，是不能違背，但是.....

“怎麼不相信我？”雲心悅笑著問。

“那希望公主恕我無罪，不要之後做噩夢。”

“無罪，設你無罪！”

零就在雲心悅的期待下打開面具。

那是怎樣一幅猙獰的面目，一半的臉上是火燒般毀容，像老樹皮一樣虯結在臉上，另一半臉上卻是正常，如果但是單是看另一半臉，絕對是個大帥哥，可惜就連右邊臉也橫著一道道疤。

“這臉怎麼回事？”雲心悅心疼的問。

零一愣，有些忐忑的看著雲心悅，確認了雲心悅眼裡沒有害怕和嫌棄，一顆吊著的心放下。

“暗衛不能有名字，不能有容貌”

“你....你不會也是太監吧……”雲心悅一想到這個可能，頓時覺得皇室太殘忍了。

“不是，我們並不是皇室培養，只是被皇室買下”零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將身份說了出來。

“不是皇室所造？什麼組織這麼狠心”

“有命”零低下頭，並不想去回憶那段日子，現在只是保護一些大人物，可比以前的日子好太多了。

“有命，這組織起的太.....有命活著的意思吧”

雲心悅以前也聽說過，凡人世界會有這種很殘酷的方法，但是卻沒辦法阻止，因為人類的劣根性，是很難阻止，像零這樣的人，大都是孩童時期，被父母賣掉，拐賣，走失等孩子，然後聚集到一起，經過殘酷的訓練，才甄選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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