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你們是猜不到的，”

“難道是艾薇拉？好吧, 其實艾薇拉也很優秀但是我果然還是更喜歡莉德……”

“是泰瑞莎！”亞伯大聲揭曉了謎底。

大多數的死神沒了聲兒，這個答案似乎有些令人意外, 他們互相看了看，都在對方的臉上看見了茫然和不可思議。

“是泰瑞莎嗎？”局長約翰揉揉眼睛醒了，問了一句。

亞伯一愣, “局長，你怎麼知道的？”

“我也有看她的頻道，確實挺有意思的, 而且你們統計資料的沒有發現嗎？泰瑞莎討論度一直都居高不下，每一週期的排名都會往前進步, ”約翰一邊打呵欠一邊伸了個懶腰，慢悠悠地解釋道。

“尤其是在回溯沙漏那一期之後，阿泰的資料就呈井噴的暴漲, 雖然和西格莉德的確有差距，但是西格莉德的上升空間幾乎沒有，她的光環太明顯了，資料一開始就趨於飽滿，艾薇拉的確算是一匹黑馬，可惜有個和她相似的西格莉德，阿泰這期拿第一我一點都不意外。”約翰上嘴唇的兩撇小鬍子一翹一翹的，整張臉雖然嚴肅，可任意一個死神來看，都能看出他臉上隱約的驕傲。

所有人都安靜了，似乎是受到了什麼衝擊。

最後是亞伯出的聲兒，“那個，局長啊，你不覺得，你這麼嚴肅地叫泰瑞莎‘阿泰’很奇怪嗎？”大概是平時叫順嘴了，約翰就這麼自然而然地叫了出來。

有點破壞他作為死神局局長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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