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連臻洗了澡出來,便看到蔣正楠站在露臺上遠眺夜景。
她不知道他為何要帶她到巴塞羅那,入住同一家酒店。曾經在這裡的那七天,一度是她人生最明媚的光彩。
雖然,後來知道是假的。可他給過她,整整七天,沒有旁的人,只有他與她,還有他們的孩子。
在這裡,不知道那隻曾經擁有他與她共同血液的蚊子,有沒有孕育出許許多多的蚊子後代。不知那影院裡又在上映著什麼悲歡離合,亦不知道當年轉角的那家首飾店是否依舊還在……
蔣正楠緩緩地轉過身來,他只穿了一件白襯衫,領子微松,袖子則捲到手肘處,暈黃的露臺燈光下,深深地凝望著她。
歲月總是優待一個男人的。不得不承認,如今的他,哪怕僅僅只是嘴角微勾,漫不經心的一笑,便足以叫人窒息了。
他緩步朝她走來,輕輕地擁著她,什麼言語也沒有。
若是叫嬌姐知道,她與他不過是初結婚,卻已經到了不溝通的地步,嬌姐會作何感想。
他解開了她的浴袍。他看到了。
蔣正楠摟著她的腰輕輕地跪了下去,虔誠無比地在她的腰腹上落下了一個吻。
眼眶毫無徵兆地一酸。那個時候兩個孩子太大了,她根本沒有辦法自然生產,於是,在37周的時候,選擇了剖腹產。
如今,那個地方有一條細細白白的疤痕。
而他羽毛般的吻卻是落在上頭的。
他顯然知道一切。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一睜眼便捕捉到了他來不及收回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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