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宮這等重地,取名之事還輪不到玄清,待本君征伐趙國歸來,諸般之事了畢,正式開啟學宮之日,韓非先生應該可以一觀。”
“一卷《韓非子》必然令先生名垂千古,不知先生可有意一展所學,普惠胸中之才於萬千之人,那時,韓非之法通行諸夏,更勝商君多矣!”
這座學宮的名字,自己卻未插手,同樣,長信學宮那裡自己也沒有多做理會,不過是將其整個架構而起,規劃而立,待諸般綱要成就,一切走上正軌,當自然而然。
“此……非韓非所願也。”
聞此語,韓非再次陷入不自覺的沉默,自己一生所為,一則存韓,二則一展胸中所學。但若是在此學宮內一展所學,怕是有違存韓之意。
欲要存韓,自己入秦便不能夠有所為,神色略有低沉,搖搖頭,輕語之,給予周清迴應。
“哈哈,先生豈不有些混沌耶?”
“先生可知韓國為藩臣緣何?大王曾語玄清,山東六國必然要一一攻滅,然如今韓國為秦國藩臣,仍為諸侯之國。”
“或許不復往昔,但待十年後,諸國一一宗廟不存,再看韓國,豈不幸事也。秦國可以滅韓,但因為先生,秦國可以存韓宗廟。”
“這是大王最後的底線!”
雖未施展神通,但周清也能夠感受此刻韓非心間深處的狀況,入秦多日,屢屢見惡於王兄,屢屢見惡於秦廷群臣,所為不過是不想要助力於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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