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大名鼎鼎的神機子,立刻不疑有他,往前路繼續去巡查。
晏無咎興致缺缺,撫了撫馬脖子,繼續往他在汴京的宅子裡走去。
這次,一路順利回了家。
府邸很大,有山有水有高樓。
樓下臨水種著許多花,木芙蓉這個時候開花正好。湖面遠遠飄來粉色羽毛一樣的合歡花。
此處地下有熱泉,很是適合植物生長,花期都比別處更長。
穿著素白僧衣的和尚,半蹲半跪在地上,眉目沉靜而專注,在打理一盆孤孤單單的花枝。
無論再怎麼用心,無論再厲害的花匠,也不可能叫過了花期的荼蘼開放。
但和尚很認真,眼中無慾無求,過分俊美尊貴的面容,即便是溫柔的神情,也會因為冷漠而顯得涼薄空寂。
在晏無咎面前的時候,他的眉目總像是隔著水面看來,眉骨的線條稜角都無聲無息柔和,所有嶙峋銳利都朝內。
像檀香禪音薰染的一段執念,一朵青蓮,聖潔平和,空靈清淨。
從來不笑,但看著晏無咎的眼中,像是徜徉著歡喜的河流。
晏無咎很喜歡他看著自己,聖潔禁慾、四大皆空,又墮落徹底、毫無掙扎的樣子。
就像習慣於他脖子後面雨霖鈴的藤蔓。
晏無咎站在橋頭,靜靜地看著,發現,其實那個人不看他的時候,眉骨天生犀利突出,旁若無人,他的唇生得不薄,但總是冷淡的抿著。
看著,便叫人忍不住覺得,這俊美的僧人眼睛長在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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