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瑟和李牧的關係肯定不是詹姆斯·加菲爾德可以比擬的,那是一起扛過槍一起分過髒的交情,關鍵是,阿瑟對李牧,有著詹姆斯·加菲爾德無法媲美的信任,別說李牧到目前為止並沒有做過什麼真正危害美國利益的事,就算未來李牧的利益和美國的利益發生衝突,阿瑟會站在哪一方都不好說。
這不是誇張,畢竟阿瑟擁有玫瑰公司的股份,所以從某種意義上說,阿瑟和李牧的利益才是一致的,至於美利堅——這是個移民國家不是嗎?
移民國家一個很大的問題就在於,你無法要求國民對國家用多高的忠誠度,美國是一個沒有歷史的國家,自然也就談不上什麼文化向心力,二十一世紀美國還有人鬧分裂呢,十九世紀也一樣,當個人利益和國家利益發生衝突的時候,如何選擇似乎並不是個多麼難做出的決定。
“我認為咱們應該介入到海參崴的調解中,現在塞繆爾·蒂爾登把宣傳主要集中在咱們共和黨的內鬥,已經這些年的執政失誤上,既然我們無法否認問題的存在,那麼或許海參崴會成為我們的一個突破口。”阿瑟的政治敏銳度還是很不錯的,否則詹姆斯·加菲爾德也不會選擇阿瑟作為合作伙伴。
阿瑟說的是事實,不管是共和黨的內鬥,還是共和黨這些年的執政失誤,都是客觀存在的,詹姆斯·加菲爾德根本沒辦法否認,塞繆爾·蒂爾登也是找到了共和黨的死穴,如果民主黨也有可以媲美《時代週刊》的宣傳利器,那麼總統大選的勝負還真不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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