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波士頓前往華盛頓的火車上,李牧的心情很不錯,從上了火車就開始哼小曲。
李牧的愛好有點雜,哼的歌也是不拘一格,從《祝酒歌》到《友誼地久天長》,再從《喀秋莎》到《啊,朋友再見》,李牧把自己會的歌幾乎哼了個遍。
有了無煙火藥,李牧的腰包眼看就要鼓起來,所以難得大方一次,包了一個包廂前往華盛頓。
這年頭的包廂還是有點小,不過和普通車廂比起來,李牧一行七個人肯定是要寬鬆的多。
李牧除了嚴順和梅森之外,還帶了一位叫程滬生的工匠,程滬生是負責鐫刻的,專門負責往手槍上鐫刻姓名。
除了兩支已經刻好姓名的工藝手槍之外,李牧還準備了十餘支沒有刻名字的鍍銀手槍,準備送給那些有結交價值的關係人士。
李牧哼歌的時候,初雪就坐在李牧對面,正在往一塊白色純棉的口袋巾上繡“裡姆”的縮寫,這是為李牧穿正裝時準備的,原本只是一個裝飾品,沒必要繡上李牧的名字。不過在初雪看來,李牧使用的一切東西都應該精益求精,反正在火車上也沒啥事,李牧也就任由初雪折騰。
很明顯,初雪很喜歡這種相處方式,為了讓李牧坐得更舒服點,初雪甚至把李牧的腿抬起來放在自己的腿上,這讓擺出“麻省癱”的李牧看上去就像是個放蕩不羈的花花公子,引得坐旁邊的格洛麗亞和桑迪頻頻報以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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