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昨天看到今天,在他家出入的只有他、胡說、和送他們回家的兩個大漢,果真連女人的頭髮絲兒都沒看到。
他給胡說打電話,也許她喝得沒有他醉,還記得些什麼呢?
胡說接通電話,語氣很不耐煩,“有事趕緊說,忙著呢!”
姜逢向胡說求證昨晚發生的事情,不知道是不是他產生了錯覺,他覺得胡說的聲音有些怪怪的,“哪有什麼女人?你昨晚上喝多了自己幻想的吧!”
那不能是幻想的,他都去醫院了。他是實實在在被人打了,不可描述的地方有著難以言喻的痛。
“也許是你做夢自己打的呢,你都喝醉了自己在幹什麼肯定不清楚,反正我是沒有見到什麼女人。”
自己打的?他這麼變態的嗎?不可能。
姜逢那邊還在嗷嗷叫喚,但胡說已經一個字也聽不進去,匆匆結束通話了電話。
溫燦躺在床上人事不知,除了沒有呼吸身體冰涼,一般人都只會認為她是睡著了。何況她嘴角還保持著笑起來的弧度,看上去就像在做一個美夢。
可真是一個不讓人省心的傢伙。
胡說現在沒有工夫去煩惱昨晚的事情。
她好像忽略了一個問題,一個很重要很重要的問題,溫燦這次的死亡提醒了她。
但比這個問題更讓她焦慮的是另一件事。
她該怎麼面對回家的梁盡啊?她要是跟他說:哈哈,我把你孩子她媽逗得笑死了。
他絕對能宰了她!
好像是從回到梁盡身邊開始吧,她又來到了那片漫無邊際的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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