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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商場之後，季如冰想了想說道：“意意，你現在很缺錢是不是？”

言書意以為季如冰是要給她錢，便說道：“我自已可以，我不要你的錢，江湖規矩，救急不救窮的。”

“吆喝，你還懂得江湖規矩了？”季如冰點了點她的腦門，然後說道：“我可不是要給你錢，我是想幫你把之前的衣服鞋子都賣了，反正也不穿了，不如換錢花。”

“穿過的衣服還可以賣？”言書意從來不知道還有這樣的操作。

“當然可以，這樣，我們現在就去你家，我幫你弄。”季如冰以前缺錢的時候就用這樣的辦法掙過錢，但是她沒什麼好賣的，都是幫別人賣，然後從中間收點費用。

季如冰找了一個和之前的言書意身材差不多的女生，以一下午三百元的價格讓她去做模特，並且保證只用身材不會拍到她的臉。

然後兩人帶著那個女孩去了壹號公館。

“來吧，意意，發揮你的長項，把衣服搭配好給這位小姐姐，鞋和配飾不要的也可以一起搭配。”

“哦，好吧。”言書意應著，然後去了衣帽間。

要說言書意以前也是真的敗家，一直到了五點，連一小半都沒拍完，反正也拍不完了，秉著到點下班的原則，季如冰決定明天再繼續。

季如冰又跟那個女孩約了下時間，“姐姐，你明天再過來一下唄，早上九點到晚上五點，七百塊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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