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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海上又是陽光明媚。
昨夜的狂暴肆虐好像是個夢。
陶光明又在釣魚。
楊守拙在圍著集裝箱轉圈圈。
唐兆年在打拳。
一個都沒有少。
李文軍鬆了一口氣。
楊守拙譏笑李文軍:“睡得跟條鹹魚一樣。我們幾個進進出出,你都沒聽到。”
李文軍苦著臉:“拜託,以後別這麼不要命了。飛機沒了,還能想辦法再弄,你要沒了,我真不知道怎麼辦。”
楊守拙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老子可是上過戰場的人。”
楊守拙不知道是想通了,還是習慣了,反正後面再有暴風雨,也不出去看了。
天氣好的時候,陶光明就每天釣魚,實在坐累了就站起來跟船員一起給船艙刷油漆。
李文軍也勸過他,說會曬傷,好歹打把傘,戴個帽子。
他像個叛逆少年一樣死活不聽。
他本來就長得黑,現在一曬,更加黑。
這些都還好。
最麻煩的是,李文軍他們沒有帶行李。
他們又比較講究,不願意借用船員的剃鬚刀和衣服。
衣服也還好辦,每天晚上洗了,第二天早上就幹了。
可是鬍子和頭髮就…….
其他人只不過看著老了好多,李文軍用一把生鏽的剪刀稍微修剪了一下,算是幾個人裡面最乾淨清爽的了。
陶光明就比較悲劇了。
他的頭髮本來有點天生卷,腦袋又大又圓,眼睛又不是很大。
十多天他的腦袋已經像個炸了毛的胖泰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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