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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軍看他那粗魯的樣子,忍不住暗暗皺眉,然後又給他倒了一大搪瓷缸子茅臺。
袁苟生又一口氣幹完了那杯茅臺,就徹底放飛自我了。他口水四濺,指手畫腳地說:“你們這些年輕人,沒見過什麼世面。當年我們接知青,那才叫壯觀呢。一火車一火車的知青拉過來,都是大城市裡面來的。哭哭啼啼,愁眉苦臉,任她是千金小姐,還是大家閨秀,到了這裡一樣都是老老實實。”
陶光明說:“聽說你玩過不少漂亮的知青,是不是真的。”
袁苟生笑了笑趴在桌上,開始打鼾。
陶光明氣死了:“媽的,怎麼就醉了。”
李文軍擺了擺手,叫他不要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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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苟生其實沒有完全醉,不過腦子確實有點不清醒了。他那一團漿糊的腦子裡意識到陶光明問的問題太敏感,就索性趴在桌上了。
然後一趴下,睡意就排山倒海壓了過來。
不知道睡了多久,聽見耳邊有人笑:“譚幹事,你怎麼就睡了?!”
“就是,我們知青都還沒醉。”
袁苟生有點奇怪:他們怎麼叫我譚幹事……我肯定是做夢了,夢見我幫我妹夫去接待知青們的那一次。
他覺得自己起來了,又好像沒有坐起來,反正微微睜開眼,看到剛才還只有陶光明和李文軍的桌子邊,現在坐滿了人。
桌子不是剛才那個大圓桌,而是幾個破長桌子拼起來的飯桌。桌上擺的菜也變成了冬瓜,苦瓜,豆角,白菜這些。茅臺酒變成了玻璃瓶子裝的散裝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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