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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條在車子下面抖了抖全身,才跳上後座。
李文軍感嘆:“嘖嘖,人家獸醫還看不起你。你都幫我挽回了不知道多少損失了。別說五塊錢,就是五百塊,五千塊我也捨得。”
陶光明撇了撇嘴:“我最討厭這種唯血統論的人了。就連看條狗,都要看血統。什麼玩意兒。”
李文軍笑:“也不能怪他。現在不都這樣嗎?”
出身對於這個年代的人來說,就像個大帽子,從小伴隨,哪裡是那麼容易甩掉的?
自己被人扣了這個帽子,習慣了被束縛,就會想辦法強加到別人身上。
往往積極對人行兇的就是曾經深受其害甚至是還在忍受苦楚的人。
李文軍把陶光明送到家門口,陶光明說:“你有空嗎,進去我家坐坐。”
李文軍笑了笑:“行,不過我要帶黑條上去,你沒意見吧。”
陶光明一想到黑條剛才身上往下掉蟲的情形,就心裡發毛,說;“把它放在客廳裡吧,墊個報紙給它。我讓阿姨拿肉乾給它吃。”
李文軍回答:“有吃的它肯定願意。”
兩人說著話,發現車外,剛才那條大狼狗已經倒在路邊一抽一抽的,看著不太行了。
袁苟生罵罵咧咧,撇下狗,就往獸醫站裡面衝。
看那樣子,他是要去找獸醫麻煩了。
唉,這下徹底“狗帶”了。
狗遇到這種主人也是可憐。
李文軍暗暗嘆息了一聲,說:“獸醫同志也有點倒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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