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咧!”又聽那公良孺繪聲繪色道,“這第三回,說的是吞象女施魅術不得逞,鳳夷君奪門鑰難遂意。話說陸載五人到了黑塔第四層後,發現這四壁之下,與第三層並無二樣。唯一不同的是,守門巫覡變成了長生教常門門主吞象女。只見這吞象女側躺在石門前,其魅惑之姿態,真真是活色生香。她那身子緊緊纏著潔淨的黑綾,如同緊俏的黑衣包裹得嚴嚴實實,突出那凹凸有致的身段兒。她一雙一線蛇眼發著幽幽綠光,直勾勾地看著陸載五人,尤其是轉悠在窶子老、陸載、金生水三人身上。那陸載微微一笑,走到吞象女面前,躬身一拜道‘吞象女大人,不知我們要如何才能過此門呢?’那吞象女妖媚一笑,發出魅惑眾生的聲音,‘很簡單的和第三層一樣,制服我就行了。’陸載笑道‘呵呵,是要和大人切磋一下武功嗎?’那吞象女嬌嗔一下,道‘男人制服女人,是切磋武功嗎?不是吧?你身後那位禍娘姐不是深諳這其中之道嗎?’禍娘一聽,笑而不應,輕嘆一聲,身子靠在牆上,這才道‘看來這妖女是衝著你們三個男人來的。’這邊鳳夷君冷笑道‘怎麼,難道只有男人才能制服女人?女人不能制服女人?’那吞象女道‘喲喲喲,鳳少宮主,我可沒有磨鏡之好呀!’陸載嘆了一口氣,道‘大人究竟想怎樣,直說吧。’吞象女嘻嘻一笑‘真的要我直說嗎?那我就直,說,囉。’隨著她聲音輕輕嫋嫋地一落,她慢慢地起來,一腳站著,一腳踮著,還微微地撇開一下,美妙的身段在黑綾下顯露無疑。她纖纖玉指捻起腿間一塊布頭,輕輕地將其掀開,然後慢悠悠地,一圈一圈地脫下黑綾,漸漸地露出白皙光滑的秀腿。她放下這布頭,又捻起脖子處的布頭,繞著自己的腦袋,一圈一圈地轉著,慢慢露出光潔的脖子和鎖骨,直至豐滿的胸脯處。只見那金生水嚥了一口水,轉過身子來。窶子老則冷冷以待,頭微微撇過一邊;陸載則悠然自得地正眼看著,絲毫沒有迴避的意思;連鳳夷君都臉紅了,他還微帶笑意。那禍娘看著金生水不知所措的樣子便笑了,道‘金當家的,還是轉過身吧,莫對著我看。那巫女大人不會脫光的,脫光了就沒意思了,不是嗎?’那金生水回頭一看,果然,吞象女並沒有脫得精光,卻裸露著長腿玉臂,身子的胸脯和腹部依舊是黑綾纏身,然卻是裹得鬆鬆垮垮,猶如凝脂一般的雪肌玉膚相當分明地顯露出來,簡直就是在一點一點地勾引男人們犯罪。陸載目不轉睛地盯著吞象女,吞象女怪不好意思地笑道,‘哎呀陸大人,你這麼看著人家,人家會······’可那吞象女話音未落,陸載便飛掠過去,一手奪下吞象女頭髮上的木簪子。吞象女臉色突變,猛地抓住陸載的手。她不搶陸載手上的簪子,反而拉著陸載的手摸向自己的胸脯,陸載一驚,急忙縮手,吞象女趁機搶過簪子,並奮身向陸載撲來,陸載忙後退數步。鳳夷君忙問是怎麼一回事,陸載指向石門,道‘這第四層和第三層是一樣的構造,那石門也極有可能以機關之法開啟。我看到那石門一邊牆上有一缺口,其形狀正好是她頭髮上的木簪子。以此可得知,她那個木簪子便是這第五重門的門鑰。’那吞象女嘻嘻一笑,道‘陸大人真厲害,這麼快就知道了。不過,你拿得到這木簪子嗎?你敢拿嗎?’吞象女將木簪子放到自己的胸前,正好夾在雙乳之間,之中。陸載捋了一下他的眉毛,苦苦笑了笑。那鳳夷君也冷笑一下,道‘陸載不敢拿,我卻敢拿!’說吧,就飛身出去,手作擒拿,直指吞象女的胸脯。吞象女轉身後退,執起一頭飄起的黑綾,向著鳳夷君一潑,黑綾當即向鳳夷君飛去,如滾滾之浪,企圖綁住鳳夷君。鳳夷君往後一翻滾,回過身時手指一彈,空中發出清靈一聲短響,應是有銀針帶線,直刺穿黑綾。正是這黑綾飛舞,針線穿引之間,鳳夷君指頭往後一拉,那木簪子竟順勢被拉起,躍在半空之中,驀地落下。眼看著鳳夷君就要得到木簪子,忽有一幕黑綾猛地竄出,承住木簪子。鳳夷君急忙往後一拉針線時,吞象女一下子捲住黑綾,往回一收,一手拿住了木簪子。此時的態勢,便是鳳夷君透過串在木簪子上的銀線,緊緊拉著木簪子;但木簪子卻在吞象女手裡。吞象女笑道‘可惜啊可惜,如果少宮主有巫力,我鐵定爭不過少宮主。但現在四處都是冰火石,少宮主的補天線就如普通的針線一般!’吞象女猛地一扯,銀線立斷。那鳳夷君怒斥道,‘可惡!你若不將門鑰交出來,莫怪我殺了你!’那吞象女道‘殺了我?呵,你若敢殺了我,我便馬上將這木鑰毀了!’那鳳夷君怒道‘你敢?!’其再欲發難,陸載卻一手攔住了她。陸載對著吞象女說道,‘常門門主,你到底如何才能把門鑰交出來。’吞象女笑道,‘很簡單呀,你過來拿唄。’陸載忙走上前後,吞象女卻將木簪子放在自己的雙乳間。陸載無奈,還是走上前。但還沒等陸載走到,吞象女又拿起木簪子,整個身子躺在了地上。只見她腿門大開,將木簪子慢慢地穿過黑綾,插進自己的私處,並嬌吟一聲。那窶子老和金生水不約而同地左顧右盼,無法正視。連那鳳夷君和禍娘都羞色滿臉,眼睫垂下。窶子老還罵了一聲陸載‘陸載小子!別去管此等厚顏無恥之人!’陸載笑著搖搖頭,走到吞象女跟前,並蹲了下來。那吞象女嬌嗔道,‘來呀,門鑰就在我身體裡,來拿呀!’陸載正伸出手,吞象女又一下子抓住他的手,嘻嘻笑道‘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呀,你們男人總是想著奴役我們,然而卻反過來受我們奴役,對不對呀?’陸載卻一把掙脫她的手,冷冷笑道,‘我不知道對不對,我只知道,身正不怕影子斜!’一話落下,陸載馬上抽出木簪子,吞象女又是嬌吟一聲。陸載不以為然,快步走到門邊,將木簪子置於缺口處,石門便緩緩地開啟了。自此,陸載一行人順利透過正邪第二門——中正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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