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瑛姑與三爺沒有後人。我回來幫他們整理了遺物，發現了一些老照片。你們看看，看能不能翻到有用的線索。”方青直入主題，領著我們進了他們二人的臥室，又從一旁的櫃子裡，拿出一個藍色封面的相簿。

我心中還是感覺有些瘮人的。

上一次來的時候，謝瑛姑與方老三已經死了，就躺在床上，眼珠子瞪得大大的，屬於典型的死不瞑目，樣子看起來很是恐怖。

當時，我判斷是那幕後黑手，為了阻止我追查下去，就逼死了他們夫妻二人。

房樑上還懸著上吊的麻繩，屋內散佈著七個栩栩如生的紙人。

時隔兩個多月，再次回到這裡。

尤其是他們二人張開嘴巴，雙眼睜開的眼睛，再次浮現出來，令人不寒而慄！

白道士接過藍色封面的相簿，說：“我來看看！”

又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說：“辣子，你在想啥呢？”

我回過神來，長舒一口氣：“我想起……上次來這裡，他們夫妻二人最後的樣子，不免有些感觸。”

方青忙問：“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

我說：“當時是方老六帶我來的。瑛姑與方老三二人眼睛睜著，嘴巴微微張開！”

方青皺眉：“眼睛睜著，嘴巴也是張開的？”

正常人死亡，眼睛和嘴巴都是合著的。

我點點頭：“這應該屬於死不瞑目！”

白道士看著相簿，補充一句：“嘴巴張開，是他們死得不甘心，喉嚨還有一口怨氣！有怨氣沒出，嘴巴自然關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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