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發現我的身份，那就該明白利害關係。

張玄清的臉上恢復平靜，剛好路過一個酒肆，他便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秦素煙點點頭，然後邁步跟上。

她們來到酒肆，找了個安靜的位置坐下，然後要了兩罈好酒。

她們相對而坐，暢飲了片刻後，秦素煙率先開口說道：

“張青楓救了玄武關，讓玄武關眾將士在九泉下得以安寧。”

“你做什麼我不管，但別危及到他的性命，這是我的底線！”

張玄清並沒有馬上作答，她先斟了一碗酒，然後一飲而盡。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我真到了這一步，你說我該效忠武朝，還是忠於心中的道義。”

“你若是站在我的立場，你又當如何？”

秦素煙大碗喝了一口酒，然後目光暗淡，低聲細語。

“自古忠義不能兩全。”

張玄清見狀沒有作言，又斟了一碗酒，拿起碗和秦素煙對碰了一下一飲而盡。

要真到了那時候，不單單是秦素煙，她也沒有做好準備。

“不過，我作為殺手，影衛的外部成員，自幼蒙受師恩，想必會毫無意外地聽從命令吧？”

張玄清喃喃自語，她發現自己的心有些亂，頓時危機感大升。

作為一名殺手，要時刻保持如同止水般的平靜，不過很快，她又迅速平靜了下來。

秦素煙瞥了瞥張玄清，其實她心中早已有了答案，當日在玄武關帥帳中，她就已經向張青楓承諾，秦無雙已死，她是秦素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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