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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弘八年那晚競庭歌全程在場,只是上官宴回去拿酒的時候,她陪阮雪音在帳內。
所以她只知上官宴出宮拿了酒,不知老梅樹,也就不知顧星朗讓往樹下挖而真的挖來了一罈酒,其背後的意思。
酒被溫上,顧星朗親自試冷熱,某一刻說“好了”,盛出來,淺淺一嗅,又抿一口,微笑,再盛一碗,遞給競庭歌。
“這酒叫夢千年。嚐嚐。”
競庭歌伸手接,陳釀入口的瞬間忽明白了顧星朗為何將第一碗給自己。
有些明白不需要憑據。
有些憑據不能夠說破。
不能說破的憑據,往往也不叫憑據。
她一仰而盡,引慕容峋側目。
阮雪音見狀,起身再盛一碗,遞給慕容峋。
慕容峋剛接過來還未喝呢,競庭歌起身往外走。
徑直往外,都沒折回居住的洞內拿斗篷。
“她會凍死。”阮雪音隨之起身,自去披了斗篷,又拿競庭歌的,跟出去。
洞外紀齊值守,競庭歌正問他話。紀齊一壁指不遠處,一壁要將套在鎧甲外的襖子脫了給她。
“留給你的公主殿下吧。身為男子,要守德行,不可隨隨便便給姑娘披衣裳。”
紀齊被堵得半晌才接上話:“你是我姐,又不是什麼姑娘。”
“那也不用。”
阮雪音便在這刻上前,將斗篷往她後背肩頭一掛。
競庭歌嗤笑,拉住繫帶熟練打個結,稍作整理,朝方才紀齊所指的方向去。
是一棵尋常高木,數日來行經過太多林海,她早已不留心都是些什麼品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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