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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峙雖未息,議和已在進行,故競庭歌和上官宴是並肩而立,上官妧抱著那孩子,直朝兩人走去。
也便叫慕容峋頃刻明白,這聲“爹爹”喚的是誰。
上官宴的女兒,不就是芳藹郡主?打出生便養在祁宮,名為顧星朗的義女,實是為質,用以牽制上官宴。
居然被他們帶到了蒼梧?
他腦子有些亂,紛至沓來的猜測蓋不住那小模樣烙下的深痕。
這樣眼熟,是像誰呢?
因退了一段路,上官宴的五官已再次看不清,他對此人不夠熟悉,一時難比較。反而孩子的臉頑固地在識海里顯現,越來越明晰,那眉眼,尤其是眼睛,杏仁兒的形狀尾稍偏偏往上微挑。
杏眼承自紀桓,是競庭歌與紀晚苓的相似處。後來他看過顏衣的畫像,方曉得那不同處,競庭歌那微挑的外眼角,來自其母。
這孩子的眼睛,像競庭歌。
那一聲歌姨之熟稔親近,分明就是在喚孃親。
去年他便問過她,在祁近一年,是否與上官宴一處。【1】
她答沒有。
他當時便覺疑點重重,若沒有,單上官宴執意求娶這一項就很難解釋——若無朝夕相處,何來執念?僅憑容色?上官宴這樣的閱歷,美色見得還少麼?
如今看來,她騙了他。那大半年她分明就在麓州,不僅同上官宴一處,易容扮作他的如夫人,甚至,甚至還有了孩子!
怒火自腳底往頭頂衝,熊熊就要炸開,在最後一瞬忽被掐熄了外層的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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