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靠哪有一下的。
但他真就只一下,說完這句待兩息,便要起。
阮雪音原本昏昏然,自他靠過來便心思都在肩頭那一處,感知到起勢,伸左手按住。
這髮絲也比她素日經手的要硬,該因久了未洗,歷汗歷寒,以此人潔癖竟忍到了此刻——在外“流亡”馬不停蹄,確實無法。
“很髒了。別碰。”他被她按著頭,原就不想起,乾脆墜回去。
“髒還靠過來。全身都碰到了。”她順他髮絲往臉上移,摸至太陽穴,素指一提,輕輕揉按。
她左側鎖骨下是有傷的,雖未及筋骨,這般繞手過來多少牽扯,他抬右手捉住那隻左手,放落兩人腿間縫隙上握著。“疼麼?”
是問她胸口傷。
“你呢?”
是問他後背傷。
顧星朗半晌反應,“你不提我都忘了。”
看來真無礙。“一晚上沒見沈疾。”
簾子上的光是行軍火光,紅彤彤的,搖晃在馬蹄車軲轆聲裡,竟顯熱鬧。但車內分明冷清,兩個傷員挨擠一處,心事各重重,端坐亦狼狽。
“出城前相府沒人來報。沒訊息,看來是好訊息。護我進宮門那些衛兵是淳風自夕嶺帶回的。”
三句話無頭無尾,阮雪音稍關聯也聽懂了。她本想說說此役中霽都觀瞻,未釐清的因果和或留後患的漏洞,乍拎思緒,發現腦子如一汪深海,起伏曳蕩堆疊了許多,偏拓不出一角開頭。
顧星朗比她更覺累,半句不想聊,歪長身子又靠片刻問: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關閉小說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peakbooks.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