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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祁將氣息更弱,咬牙沉聲:“主上有令,但憑女君吩咐。”
他已是遍體鱗傷,卸了鎧甲,戎衣上也都是血。為方便行事段惜潤脫下了十月的衣服換給他穿——
初冬時節,除了顧星朗的龍紋外袍還有好幾件,足夠一件件套上掩蓋血跡傷痕。血已經暫時止住了,是他自己找藥草嚼碎了敷的,卻該仍疼痛,以至於他整張臉顯得有些猙獰,腿腳亦跛。
距黃昏尚有時辰,段惜潤目送他離開,到底不放心,輕問:
“記住了麼?若怕出錯,一路默唸過去。”
“羅浮山,春晝長。”
明知對方看不到,許因孤注一擲、心緒起伏,她依然不住點頭。
那祁將繼續往前走。她看著他背影覺得無論生死,不一定再能相見,復開口道:
“還請大人告知名諱,若有來日,重金相酬。”
“祁將薛禮。忠君之事罷了,差事若辦得好,自有君上嘉賞。多謝女君美意。”
“原來是薛家兒郎。本君記住了。”她想了想,忽認真問:
“他給你多少俸祿?”
這話直白,顯得有些可愛,於此種情形下被問出來更莫名其妙。薛禮停步,腿腳不便沒有轉身。
“本君就想知道,”段惜潤也反應不妥,所幸不用照面,“怎樣的利與好,能得此忠誠,死生不計。”
她自知愚蠢,但好像許多根本問題都是“愚蠢”的。
“君上以仁厚待子民,謀萬世之太平,值得赤忠,死生不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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