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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星朗聽得清溫抒磕頭的響動。
起伏間更瞧見了她額上豔紅而帶血。
他一口將杯中酒飲了,隨手扔掉,空盞骨碌碌自階上滾落,清脆的巨響,直滾到溫抒跟前。
溫抒連續磕頭求告已是懵,見狀更懵不確定誰喝了這杯酒,顫抖著抬頭見父親仍跪在近旁,而顧星朗,還坐玉階上,直直看著她。
“是啊,溫先生不入仕,你是女兒家不能入仕,溫家此代的年輕人們除了溫執在軍中,根本沒人立朝堂。但他桃李滿天下。他的學生,許多在朝堂,有些朕知道,有些朕不知道。所以方才這杯若是鴆酒,你父親若喝下去今日血濺鳴鑾殿,你說,朝中軍中有多少人要為他尋仇?朕的脖子,確乎是架在溫氏的刀刃上啊。”
“民女失言!民女絕無此意!滿朝臣工,大祁子民,自都效君效國!”溫抒脫力氣竭,除了百口莫辯地解釋只會磕頭,鮮血如露滲雪肌。
“伏罪還是怎麼,溫先生既已供認,自己擔著。”上官宴就在她身側,終看不過,垂首平聲,“叫從頭到尾都矇在鼓裡的溫小姐此時磕破了頭慟哭,何必,何用。”
憐香惜玉就哪兒都有你。顧星朗斜目光向上官宴:
“且不說罪狀是溫抒第一個出來認的。便算她矇在鼓裡,你卻撤了對溫據的指控,看來是局中人。”
你大爺。上官宴灼灼盯他。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顧星朗亦灼灼盯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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