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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祁宮競庭歌總共進過兩回。
兩回都到了鳴鑾殿。
上回在殿內,顧星朗賜她坐,因身為使臣車馬勞頓。
今番在殿外,顧星朗依然賜她坐,因身懷六甲即將臨盆。
真好,從蒼梧到霽都,她從沒跪過君王。
“民婦不敢。”卻須將戲碼做足。她的身份會否被揭穿,尚是未知,有的周旋。
“夫人所作所為,朕並不欣賞。”
這句像雙關。
“卻畢竟將臨盆,還不辭辛苦來霽都朝賀,當得起御前一坐。”顧星朗繼續,“至於方才所言過錯——”
四下裡皆跪,競庭歌沒坐。
她在盤算應對。
不是沒想過今夜會被拉下修羅場。
但顧星朗以這種叫人摸不清走勢的、極其曲折的路徑推動局面,在興師問罪、與信王一干人等翻臉之前就將她排進來,她沒想到,也便不敢妄動。
“民婦,民婦確從老爺那裡聽了不少昔年與溫據大公子往來的怪事。這自來說不通的,最惹人猜疑。民婦想著,溫據公子過去能殺人,如今自然也能,這不我們家老爺出事之前,府門裡那幾個被疑的百姓,就是一夜之間沒的。民婦初至麓州,誰也不認識;老爺說溫據公子厲害,民婦就認定他厲害,出了事,自然往他身上找。”
正安門內靜極。
有像箸或旁的什麼小物墜地,該是無心之失,都惹得階下眾人如驚弓鳥。
“是聽聞有百姓橫死府衙中。”顧星朗淡著臉看墨藍天幕,“仍未查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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