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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四章 夏蟲語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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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上說西洲意為西方的洲渚,乃情人所在,或與情人分別之地。競庭歌甚少讀這些,還是聽阮雪音講的。

她當時想笑,嘲笑,心道既為所在又為分別,矯情得很,文士病。那夜聽此曲,卻覺其義精妙,世事本如兩生花,所在與分別,相對與相背,愛與憎,生與死。

不是文士病。本質觀瞻罷了。

多數人為夢為理想,或稱野心,風風火火地走,總要有那麼一小撮人,想這些,寫這些,留給後人某個世代的光影。

阮雪音應該做這類事。她喜歡站在岸上。

而自己是搖漿人,該繼續奮力搖槳,翻船或破浪都好,由岸上的人狼狽或光輝地寫進書裡。

她被那首歌灌注了新生機。以至於第二日清晨的日光都與往日不同。

上官宴哄睡到半夜,太困了,還沒醒。她笨重支起身,看他呼呼睡,心中莫名湧起些異樣,俯身至他頰邊親了一下。

素日便是這麼親的,彷彿也可以什麼都不表示,只像一句早安。

這灌注了新日光的一天確實好運,辰時盡頭她走進不夷園,信王府家的小庶女已經等在夏花旁。

“我以為這園子沒人住,定荒廢。”女孩見了她也不稱呼,徑直說起來。

競庭歌不以為忤,笑望淺灰廊下盤繞粗柱的藤蔓,“不夷採的畫作,我少時見過一幅,其實出色,奈何世人不喜。但誰知道呢,百年後或被追捧為巨匠,然後世代相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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