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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國三月春已滿,寧安花少,一城草長鶯飛皆倒映清河中。
此間城郡從東到西,名字無一更改;唯一不同是整片區域成為了祁西,原來的祁西變成了中部,而從前居中的國都也就是霽都,生生偏移到了祁東。
人們適應變化的能力總是比自以為的要快。家中有老人待供養,膝下有孩童須哺餵,安居樂業從來是普通民眾的自發,根本不必刻意鼓勵。
但戰後傷者病患是顯著增多的。城中醫館加起來不過三個,其中一個還是藥鋪,算上今日來明日走的遊醫,療傷治病的需求仍是遠不得滿足。
臨時闢出的幾處院宅已經開放,志願留下的遊醫皆可在此坐堂接診。家中無人或親眷不擅、不及照料的傷患,可直接住進院宅中,由官府指派的人看護。
皆是新政,施行已近大半月,最初是佐官們商議時阮雪音隨口一說。
祁西新大區的兵馬指揮乃薛戰,因著臨時長官的名銜在阮雪音頭上,幾位調派過來的祁臣皆為佐官。凡議事,必請珮夫人到場,但自第一回起阮雪音便分明瞭:
垂簾的是他們,自己只負責聽政。且聽便乖乖聽著,沒有說話的份兒,決策時一點頭一句“甚好”,佈政施行。
沒人明指過珮夫人不能發表意見,沒人敢指。但珮夫人三個字本身已經與五花八門的官名格格不入,一口一聲喊出來,本身就是一種警示,和阻撓。且當一群人有心阻撓一個人講話的時候,他們根本不必看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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