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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溪山多年,一向是競庭歌研墨。她字也寫得比阮雪音好,因是學的老師,筆跡七分像。
許久未見她研墨了,一如既往大動作,跪坐近旁不時便被其袖擺掃灑。阮雪音識趣去了另一側。
兩個姑娘一左一右跪坐相候,阮佋身處其間甚難抽身。眼見硯臺之中墨汁漸盈,他踟躕,終抬手拾筆。
總共四張紙,橫排於前,他從最左開始畫,畫完一張右移下一張。
全程無解釋,不說哪張是誰亦不題字昭示,只見得第一張花團錦簇,畫中女子溫婉清美,素手纖纖於花朵重瓣間似在逗蝶。
第二張木葉繁茂,其間女子執一紈扇,桃花眼,微蹙著眉。
第三張果實累累,樹下女子踮腳摘圓果,尖下巴,笑盈盈,看上去極活潑。
第四張無甚景緻,枯枝一截自畫紙右上方斜刺而下,畫面正中偏左坐著的女子背對看客,只淺回頭露出半張側臉。
阮雪音和競庭歌的視線齊停駐於這一幅。筆墨傳神,兩人都深覺那側臉輪廓熟悉。
“這幅為何不畫正臉。”阮雪音方才已經挪去右側,正好在跟前,也素手纖纖一指。
“幾十年了。”阮佋道,似是用光了全部氣力,顯得頹然,“模樣也可能被記憶篡改過,並不分明,也不確切。反而畫面確切,姿態神情確切,一想起來誰,就是這副樣子。朕盡力了。”
競庭歌在左側,遠凝那張蕭索側臉圖又半晌,“這是楚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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