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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故事,”阮雪音望著城中燈火,“有些老套。”
上官妧會心一笑,也正對那些長夜光亮,“終歸無論我說什麼,珮夫人都不大會信。故事還沒完,何不聽完再定論?”
風不止,油終盡,燈火難長明。阮雪音心下嘆氣,想與不想,從今往後怕是都要聽上一聽了。
“那個少年郎是崟國人。”上官妧繼續,“珮夫人你明白吧,我姐姐這麼一個自幼於感情上匱乏又始終揣了希冀的人,是很容易為點滴明暖赴湯蹈火的。”
你這時候知道如此剖析上官姌了。是吃一塹長一智,還是有人傳授話術?
“她曾經幫那少年做過一件事。”對方再道。
阮雪音淺動眉心。“瑾夫人為何告訴我?”
已經不用再聽下去了。
上官姌殺了誰。
大花香水蘭殺了誰。
就是這件事。
“因為君上已經知道了。”她答。
呼藍湖。阮雪音心道。“亡羊補牢,為時晚矣。”
上官妧聽懂了這句話。“珮夫人完全不信我?一個字都不信?”
阮雪音轉臉看她。
上官妧也轉臉,“那在太醫局當差的少年確有其人。你若去問君上,他也必有印象;總歸這些年每一次撒網捕細作,都是君上親自動手。至於那少年與我姐姐究竟有否往來,無人能證實,畢竟連君上都未發現。”
自然未被發現。否則阿姌不會好端端長留祁宮數年。
而最難被發現的事情通常只有兩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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