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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度折騰,前後倒手,這一道墨研得不如人意。
顧星朗看著硯臺中墨汁,濃淡還好,卻是不勻,而他確定自己日日寫字二十年的手不會不穩。
手穩心靜。
那便是心不靜。
溫香滿懷誰能靜。
他耳根微熱,已經想不起是如何發展到的剛才那步。而阮雪音正站在幾丈外的方桌邊飲茶。
該是已經喝了三杯。他默默數。還在繼續。
該是磨了有半炷香時間。她默默想。而終於脫身出來。幾乎要上不來氣。
她端起白玉杯將第四盞茶一仰而盡。
這人拿茶當酒喝麼?顧星朗餘光瞥見她這般行狀,搖頭無語,徑自拿了羊毫湖筆沾墨寫字。
阮雪音緩過了勁。
她默默走回書案邊,保持了相當距離,看他一筆一劃寫那鬼畫符。
水書一個字的筆畫數堪比日常文字二十個。學字是學不完的。要學的是它的構成方式、造字邏輯。邏輯通而識所有。
“這次寫的是——”她想提醒他別寫詩詞,終不好自投羅網,頓住,只作詢問。
“放心。不是詩詞。”顧星朗專注在寫字上,答得簡潔,半晌才又道:“那時候看你書架,沒有詩詞一類。我以為你不讀。”
“有兩本。都放在枕邊睡前讀。”
難怪。顧星朗繼續寫字,想起來彼時也是掀了床帳的,卻沒注意到她枕邊有書?
怕是隻顧著看人。他汗顏,腦中浮現雪白肩頭觸手生膩,更加汗顏。
“天長節夜宴上,惜潤那支舞所用詩是我選的,你當時不是猜到了?又怎會覺得我不讀詩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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